毕竟人哪怕是失忆了,平日里爱吃什么,不喜欢吃什么,有什么习惯性的小动作等等,这些都是不会改变的。

还是再等几年吧,等原主被人遗忘,等原主那些老友旧识去了外地,他再去京城比较好。

到时候即便有人发现他的变化也可以用时间过去太久,人也是会变化的糊弄过去。

夏喜民不知陈云州的顾虑,不赞同地说:“不,陈大人,你低估了这两样东西的价值,相信我,这两样东西的功劳一定能让大人升官加爵。”

陈云州笑了笑摇头。

郑深见陈云州这态度,还以为他是在为京城的事伤怀,赶紧举起酒杯:“相逢既是缘,我敬夏员外一杯。”

夏喜民也是个聪明人,见陈云州态度有异,便知这里面可能还有内情,刚才那番话已是交浅言深了,实不宜再多说,也举起杯子:“当是在下敬郑大人才是,多谢郑大人的红薯藤。”

喝了酒,他顺理成章地将话题拐到红薯的种植技巧上。

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。

送走夏喜民后,时间还早,陈云州和郑深回了书房商议事情。

郑深问:“陈大人,夏员外送来的这五千石粮食怎么安排?”

这些粮食其实严格算来是陈云州的私产,因为是用玻璃镜子换的。而玻璃镜子的制造方法只有陈云州知道,执行的刘春父子也是他的奴仆。

而且这么多粮食,即便是低息借贷给百姓也借不完,会剩余不少。

陈云州食指轻轻撑着太阳穴,叫柯九拿来庐阳县的舆图摊在桌上:“郑大人,庐阳地广人稀,南边很多林子,并未开发出来。但县里不少百姓却没有土地,只能高价租种地主的土地。”

近些年,朝廷不断加税。百姓种的地,先要交四成的田赋,剩下的还有交三到四成给地主,最后只余两三成是自己的,而且种子、农具很多都还是自己出。

这也难怪很多老百姓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地,最后还是填不饱肚子。遇到灾荒年,收成差,搞不好还要欠地主钱,属实是贴钱种地了。

朝廷的赋税陈云州没法改变,那就只能往地主的租子上想办法了。

可他也不能强制要求地主不收租子或是减免租子。

陈云州指着南边的树林说:“郑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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